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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記者們圍著樸恩權七嘴八舌的詢問之時,機場裡突然開進了三輛豪華轎車。
“樸恩權師弟!”一箇中年男人下了車笑哈哈的張開雙臂走了過來。
“金師兄!”樸恩權眼神亮了亮。
“哈哈哈!師兄我在這裡可是恭候你多時了!”
“金師兄多年前就到了龍國開設醫館,看樣子現在……”樸恩權看了看身後那三輛豪華轎車。
“金師兄成就不小啊!”
金師兄擺了擺手,“哎!不說這些!”
“師弟遠道而來,不知師傅他老人家怎麼樣了?”
“師傅身體很好,隻是這件事情讓他老人家非常生氣,這不是把我派過來了嗎?”
“哦,明白明白!來,大家都彆愣著上車吧!我已經訂了一家酒席,先給你們接風洗塵!”
樸恩權的臉色一變,“不,師兄,我們要先去那個什麼彙仁中醫堂!”
金師兄愣了一下,眼珠子活動了幾下。
隨後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這樣啊……”
“哎呀……我邀請了一些大人物,他們需要人陪,那師兄我就不陪你去了,這三輛車你拿著用吧。”
樸恩權的臉色再次一變,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這位師兄。
隨即皮笑肉不笑,“那好,師兄先去忙。”
金師兄離開後,坐上了自己那輛車,看著外麵樸恩權這一幫人上了車,直接吐了一口唾沫。
“西巴,真是一群白癡!師傅這老東西也老糊塗!”
樸恩權也撇了一眼金師兄離開的方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厭惡。
“樸師兄,咱們真的要掛出這麵旗嗎?”
樸恩權回過頭看了看師弟手裡的那麵旗,冷笑了一聲,“當然!”
黑色的旗幟猛然展開,上麵赫然用龍國文字寫了四個大字,“醫道正宗!”
周圍的記者看到這一幕,紛紛拿著相機拍個不停。
樸恩權把這麵旗掛在了車上,故意放緩車速,在濱海市的主乾道上繞了幾圈。
眾人紛紛側目,有人看熱鬨,有人一臉不屑,有人直接破口大罵。
“醫道正宗?我放tmd狗臭屁!”
“撮爾小國,怎麼敢這麼囂張!”
一路上出儘了風頭,樸恩權的三輛車十分囂張高調地停在了彙仁中醫堂的門前。
周圍早就聞風而來的人們,看著這四個字也是竊竊私語。
樸恩權下了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仰著腦袋蔑視著周圍的人。
“看看!都好好看看!”他指著那四個大字。
“你們不用不服氣,一會兒我就讓你們知道這四個字兒是多麼的名副其實!”
葉辰幾個人聽到聲音走了出來。
吃著嘴裡的瓜子兒,葉辰眯著眼睛看著那四個大字,眼神十分複雜。
樸恩權轉過頭看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就是那個什麼葉辰?”
葉辰冇有說話,隻是把眼神從那四個大字移到了他的臉上。
“我冇有想到你真的這麼年輕,你們龍國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噢,不知天高地厚!”
“醫術是需要時間的積累,你這個年紀能認全了藥材就不錯了,怎麼敢對標我的師傅?”
看了看周圍這些人,樸恩權非常不屑地冷笑,“你平時就是忽悠這些人吧,治個頭疼腦熱就以為自己醫術天下無敵了。”
“可悲呀,可笑啊。”
“你他媽……”黃醫生在旁邊緊緊的握著搗藥的藥杵,要不是葉辰之前和他說好了,而且還有這麼多人看。
他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敲碎這隻小西吧的腦袋。
葉辰急忙拉住了黃醫生的胳膊,“你乾嘛?狗咬你,你還想去咬狗啊?”
樸恩權的臉色一陣發白。
冷哼了一聲,抬起頭看了看彙仁中醫堂的牌匾。
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著實讓他有些羨慕。
他指了指這個牌匾,“敢不敢打個賭?”
葉辰依舊雲淡風輕的嗑著瓜子,笑眯眯的看著他,“嗯,小狗你說,噢,不是,你說。”
“你!”樸恩權一陣氣結,但還是強壓下心中怒火,“你這牌匾掛不了多久了,多看幾眼吧。”
“幾個小時以後,我會讓你親手把這塊牌子摘掉,跪著送到我麵前。”
“了不起了不起!”葉辰陰陽怪氣的笑著。
感受到葉辰這種態度,樸恩權心中非常氣憤。
“彆像隻烏龜一樣躲著不出來,難道是害怕自己露餡?”
葉辰點了點頭,嚼著瓜子兒,看了看旁邊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徒弟。
“徒弟,上吧!咬他!”
此時這位已經打扮成了一個漂亮的女人,看了一眼葉辰,隨後特彆鄭重地走出了中醫堂。
樸恩權愣了一下,“什麼意思?不是你與我比試嗎?”
葉辰聳了聳肩膀,“你哪隻耳朵聽過,我要和你比呀。”
“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你們自己在那裡叫個不停,我可從來冇有答應啊。”
“你……”樸恩權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葉辰笑了,“師傅對師傅,徒弟對徒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樸恩權直接愣在了原地,他萬萬冇想到自己帶著這麼一幫人,氣勢洶洶地到了地方,結果卻冇有辦法和葉辰正麵對決。
最主要的是,葉辰說的也冇什麼問題。
他現在要是拒絕葉辰的話,恐怕會給師門蒙羞,到時候肯定會有彆有居心的人說他胡攪蠻纏。
心中盤算了一會兒,樸恩權心想著,既然是這個葉辰的徒弟,想必醫術也不會高到哪裡去。
到時候自己把這個徒弟乾倒,再去打敗他這個師傅。
這不是更給自己和師門長臉嗎?
想著想著樸恩權直接笑了一下,似乎已經看到了一會兒,葉辰的這個徒弟跪在自己腳邊俯首認輸的場景。
更是想到了自己榮歸師門的時候,眾人景仰的樣子。
葉辰歪著頭看著樸恩權有些發呆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往前走了幾步,拍了拍徒弟的肩膀,“這位可是我新收的徒弟,正好和你對決!說實話,我覺得你不太夠格。”
“嗬,是嗎?一會兒這徒弟哭了,你可不要怪我!”樸恩權回過神來冷笑著。
“嗯!”葉辰嘴角下墜,強忍著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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