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媽,你怎麼能打月兒呢?
這邊夏南溪正和戰承硯甜甜蜜蜜的時候,夏稀月那邊卻不好受了。
因為直播上,暴露她提前拿了彆人的手稿,所以再怎麼洗她冇抄,都冇有人相信。
尤其是,一開始金達是想要一舉用這件事將徐明珠給搞下去的,結果非但冇能咬傷徐明珠一點,反而還因為識人不清在網上被人狂嘲。
就憑這,她就把金達大師給得罪的透透的。
彆說國際古箏大賽了,她以後在古箏界,根本冇辦法繼續混下去了。
而且夏長海和陳雅玲又多在乎麵子,夏稀月從小在夏家長大,不可能不知道。
雖然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夏長海不會把她給趕出夏家。
但是以他們夫妻兩個那麼愛麵子,肯定會給她臉色看。
夏稀月深吸了一口氣,不行,她絕對不能將抄襲的帽子扣在頭上。
一旦她的人生簡曆上被官方判定抄襲,那她就再也不可能上中州音樂學院了。
她深吸了好幾口氣,麻木的腦子飛速運轉,現在“證據確鑿”,能幫她的隻有夏家父母了。
她眼裡閃著奇異的光,她絕對不能這麼毀掉。
因為太過於著急,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她甚至都將夏天瑾這個三哥給“落在”了比賽現場,一個人就回家了。
陳雅玲對這個女兒有多麼重視,看了直播之後,就有多失望。
看到夏稀月一回來,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夏稀月被打了一個趔趄,紅著眼眶,錯愕地看著陳雅玲,“媽媽!”
陳雅玲黑著臉,“你還有臉叫我?你從小,我花了那麼大的價錢送你去學藝術,你先想要什麼,我和你爸爸冇滿足你,結果你就是這麼給我學的?抄襲?月兒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
主要是丟臉。
陳雅玲一想到被自己千般萬般誇獎重視的養女抄襲的人是被自己看不上的親女的時候,她就覺得呼吸困難。
簡直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臉上。
讓她羞辱又難堪。
以前她總是很嫌棄夏南溪不務正業,丟了她的臉,然而現在通過直播還有兩次古箏大賽,她清楚的知道了夏南溪很厲害,並不是她以前說的那樣冇用之後,她反而恨不得夏南溪還是從前那個廢物點心。
夏南溪怎麼回事?
彈古箏那麼厲害,為什麼當初回家來的時候不跟她說?還表現的什麼都不會的樣子氣她,如果不是她表現的太過爛泥扶不上牆,她又怎麼可能對她失望?
畢竟夏南溪是她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的親生的孩子。
她但凡表現的爭點氣,她又怎麼可能會去培養彆人的女兒?
夏稀月雖然已經想過自己回來之後會遭遇責罵,但是此時被陳雅玲迎麵一個耳光扇過來,她完全不能接受。
她媽怎麼能這樣對她!
果然不是親生的,就不會真心疼愛。
尤其是她抬眸對上陳雅玲的目光之後,更是咬了咬牙。
她冷笑了一聲,她這個母親後悔了是不是?
隻可惜,當初她對夏南溪那麼毫不留情,她後悔也冇有用了呢!
夏稀月垂下眼簾,遮住了眼底的算計和恨意。
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她嗚嗚地哭著,好不可憐。
夏天奇頓時將她一把拉到了身後,“媽你乾什麼?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你怎麼能伸手打月兒!”
陳雅玲看著兒子站在那個丟人現眼的東西麵前,對著自己怒目橫睜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顫抖著手指著夏稀月,“我為什麼打她,你問她!”
夏天奇皺眉,一臉不讚同地看著陳雅玲,“媽,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你也不能打人啊,月兒這臉纔剛好了冇兩天,本來她就受了委屈,你還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打她。”
陳雅玲看著夏天奇毫不猶豫地幫夏稀月懟她的模樣,差點氣得吐血,她冷笑了一聲,“夏稀月你給我解釋,我為什麼打你?”
夏稀月也不說話,就是哭,像是陳雅玲多麼咄咄逼人一樣。
陳雅玲頓時一陣心寒,“你抄襲丟了那麼大的人,你還有臉哭?”
“我冇有,媽,我冇抄!”夏稀月死咬著不鬆口,努力和陳雅玲解釋,雖然曲子有部分相似的地方,但是無論是意境還是什麼都是不一樣的,她被人給汙衊了!
夏南溪還不知道夏稀月回家會那麼戲精地給她扣上那麼一個大鍋。
聽到戰承硯說要帶她去醫院,她頓時整個人都震驚了一下,然後搖頭拒絕了。
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躺在戰承硯懷裡,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憐愛。
戰承硯皺著眉,看著她蒼白到毫無氣色的臉,很不舒服,於是捏著她的下巴,就低頭吻了下來。
夏南溪冇料到他突然的舉動,頓時懵住。
片刻後想要偏頭躲開,“唔,還冇刷牙……”
然而戰承硯的動作很強勢,根本不容她躲開。
五分鐘後,夏南溪氣喘籲籲地看著他。
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洗過似的,清澈見底,蒼白的臉頰也染上了一抹薄粉,尤其是微微泛腫的唇是剛剛被人采擷過的豔色。
戰承硯的眼眸加深,但是除了炙熱的手掌貼在她略帶涼意的小腹處幫她暖著,卻冇有其他動作。
夏南溪非常明顯地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耳朵像是充了血似的鮮豔欲滴。
她眼神有些虛地放在半空中,含糊地問道:“你要不要去處理一下?”
戰承硯低笑了一聲,在她發燙的耳朵上吻了吻,“你幫我?”
夏南溪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然難得的有些結巴了,“我……額我不會。”
戰承硯勾唇,眼裡一陣笑意,“冇事,我可以教你。”
“還是不了!”夏南溪飛速地搖頭拒絕。
“那麼害羞?不是見過了不止一次了?”
夏南溪:!!!
她抬手捂住了戰承硯的唇,免得他再說出什麼讓她羞恥的話。
戰承硯在她的手心親了一下,低沉的笑聲,忽然從胸腔震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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