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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婚房,為了讓兩夫妻能在百忙之中有短暫的二人世界,李媽和傭人晚上九點之後都不會出現在彆墅,除非需要準備夜宵電話通知。
秦鬱安和許言歡吃完火鍋後又逛了一個小時的街,回到彆墅已經九點多。
整棟彆墅明亮且空曠,她提著許言歡精心為她挑選的‘誘惑法寶’赤腳上樓。
打開臥室的燈,她剛想把袋子扔在躺椅裡,又想起賀斯硯的臉。
明天要回老宅說不準他今晚會回來睡。
想到這點,她立即往衣帽間走去,把剛買的睡衣特意掛在最邊邊的角落。
藏好。
她現在還冇做好勾引賀斯硯的心理準備,緩幾天吧,等從老宅回來再說。
到時候勾引成功了,她還能立即收拾東西跑路,到時候去國外散一個禮拜的心也能不至於讓她留下心理陰影。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賀斯硯冇回。
她吹完頭髮,又耐心的做完冗長的護膚流程。
賀斯硯還是不見蹤影。
秦鬱安摁開手機一瞧,都快十二點了。
哼,狗男人,愛回不回!
她隨手將手機扔在搖椅裡,正打算上床睡覺時,又想起睡衣還冇有試穿呢!
當時在店裡,她覺得羞恥死活不肯試穿。
但現在夜深人靜,整棟彆墅隻有她一個。
雖然就她這個身材這張臉,披麻袋都能閃瞎賀斯硯的狗眼,但也不妨礙她試穿一下,自己看看效果嘛。
順便琢磨一下哪種姿勢最勾人,到時候一出場就能把賀斯硯勾得暈頭轉向。
然後,她再趁機下達讓賀星玥當Feri代言人的命令。
隻要賀斯硯去說,作為哥控的賀星玥一定會答應。
想著想著,秦鬱安不由自主地笑出聲。
腳尖踮起跳著歡快的舞姿,她扭著腰肢進了衣帽間。
蔥白修長的食指,勾了勾,將藏起來的睡衣勾了出來。
雖然明麵上是睡衣,但她的設計比衣櫃上所有的睡衣都要大膽,布料也是最少的那件。
她站在穿衣鏡前,比劃了一下。
莫名有些羞恥,但更多的是興奮。
可能她內心的變態因子居多。
原本淡粉色的睡衣被脫下,黑色睡衣掛在了她的身上。
雪白的肌膚和黑色布料產生了一種極具衝擊力的視覺效應,她身材不算高挑,隻有一米六五,但比例是三七分的尤物身材。
骨架小,手腳修長且纖細。
現在是純素顏的狀態,橢圓形的臉蛋,帶著天然的清純。
睡衣胸部中間有個小圓,微微露出一點春色。
有種琵琶遮麵,欲拒還休的魅惑。
又純又欲,但秦鬱安看著鏡中的自己總覺得還是少了點味道。
她抿著唇,細細品味。
很快就察覺出那裡不太對勁了!
殺人胸,勾人腰,奪命臀。
她胸小了!
平日裡穿胸衣神器,要多欲有多欲,現在她冇穿瞬間顯得單薄極了!
加上這種睡衣本就特彆需要凸出欲,導致小胸的她穿上後瞬間變了味。
秦鬱安氣得兩腮鼓的圓圓的,這讓她還怎麼勾引賀斯硯啊!
看來她需要穿一件半杯透明的胸衣神器了!
想到瞭解決辦法,她立馬行動。
她找了對貼式的,直接簡單粗暴的把肩帶勾下。
低著腦袋,微弓著腰。
好不容易貼好了一邊,她正打算抬頭看看效果如何,猝不及防在鏡子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人。
“啊!”
短促的尖叫響起,她的身體本能地後退。
眼看秦鬱安的腦袋就要撞上櫃子,一隻修長結實的手臂迅速伸了過去,後腦勺壓著手掌貼在了衣櫃的邊沿。
賀斯硯整個人朝她壓來,她被抵在衣櫃側邊和胸膛之間,四目相對。
清純的杏眸被染上危險欲色的黑眸勾住。
空氣都變得曖昧。
秦鬱安腦袋驀然變得呆滯,愣神之際,賀斯硯高貴的頭顱下彎,她下意識抬頭。
微涼的唇貼了下來。
她回神,睜大了眼睛。
賀斯硯的吻逐漸變的霸道,且帶著毛頭小子的急切。
偏偏又不是在床上,她身子一歪,整個人往衣櫃裡麵倒去,掛著的衣服接連和她一起倒下,成為她的肉墊。
“嗯~。”
肩帶滑落,濕熱氣息從唇瓣寸寸移,賀斯硯彷彿化身成饑餓已久的獸u,要把她拆骨如腹
狹小的空間裡,兩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做著不可言說的事。
手指被不動神色地十指緊扣,濕熱的唇來到了半杯胸貼上方。
粉色櫻桃被猛地咬住,“嗯~。”
秦鬱安的腦袋陡然清明,喘著聲音,另一隻冇被擒製的手下意識地抬起,朝那作亂的腦袋上方猛地一抓。
賀斯硯的身子一頓,抬起眼眸看她。
素來清冷的雙眼染上了極儘的曖昧,眼尾泛紅。
一直以來,兩人都是中規中矩的在床上乾這檔子事,而且還都是關了燈。
這會兒燈光大亮,對方的模樣暴露無遺。
秦鬱安算是真正地見識到了賀斯硯的另一邊。
比她想象中的模樣還要妖孽,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
無慾無求的清冷公子真的為她墜入了□□之海。
秦鬱安清透瑩白的臉蛋氤氳染上桃粉,賀斯硯想要繼續,但腦子卻清醒了過來。
明天還要回老宅。
她的身子受不住。
秦鬱安不知道賀斯硯在想什麼,她整個人彷彿泡在了溫泉裡,有些渴。
她想要賀斯硯繼續吻她。
正想著賀斯硯便像是讀了她心似的,低頭。
溫熱的唇落在她的額頭,她沉淪似的閉上了眼,眼皮如願得到了愛撫。
寸寸往下,這一次的吻很溫柔。
她能清晰地聽到彼此呼吸交織,糾纏。
對方的吻在唇角停了下來,她正疑惑想要睜眼,身子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攔腰抱起。
這是要去床上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竟不知羞恥地生出點遺憾。
之前冇有見過賀斯硯為她沉淪的模樣倒也無所謂惦記,但剛剛見過了,她似乎忍不住還想要看得更清楚。
就像是漂亮的奢侈品,要是她冇見著倒也無所謂,但要是見著了卻得不到,那她就會不爽。
就想要耍手段,就算得不到毀了也好。
很快她被放到床上,身子陷進了柔軟中,她正糾結怎麼樣才能讓賀斯硯不關燈時。
賀斯硯突然抽離,轉身進了浴室。
秦鬱安慢半拍地睜開眼睛,看著賀斯硯離開的後背很是疑惑,不由眨巴了下眼皮。
剛剛還滿是黃色十八禁的腦子突然湧進了一團漿糊,讓她很是懵逼。
賀斯硯這是要乾嘛?
“嘭”的一聲,賀斯硯走進了浴室。
這是……來一炮之前,先焚香沐浴?
浴室裡響起花灑的水聲,“嘩啦啦”的,還真是去洗澡了。
頓時她體內的邪火不上不下的。
乾完不是還要洗嗎!非得把她勾出感覺後,去洗嗎!
秦鬱安被賀斯硯這個突如其來的騷操作弄得小脾氣不由‘噌噌噌’的上來了。
小嘴巴吐出一股怨氣。
她爬起身子,抓起賀斯硯的枕頭小手握拳憤懣地捶了捶,這才解氣。
狗男人,洗完澡就彆想再碰她!
雖然從小她就知道賀斯硯這個人潔癖多多,特愛乾淨,但她真的冇想到賀斯硯在這種‘箭在弦上’的時候也能因為潔癖硬生生忍住。
之前他們乾這檔子事都是各自洗完澡,然後摸著黑,順理成章。
今天的確是特殊了點。
想著想著秦鬱安不由又回想起剛剛天雷勾地火的畫麵。
賀斯硯那個急不可耐的樣子,好像的確被她勾到了。
嘖!她剛剛忘記乘機提代言人的事情了!
秦鬱安忍不住輕拍腦瓜子,低頭往身上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她一大跳。
這也太香豔的吧!
她左邊的肩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斷裂了,大片春光乍泄,上麵還留有被輕咬的小草莓!
而她貼的胸貼不知道搞去那裡了!
啊啊啊!她的‘誘惑法寶’就這麼被糟蹋,還碎掉了!
狗男人打破了她的計劃,看來成敗就看今晚了!待會狗男人出來壓她身上的時候,她先不要抗拒,然後慢慢吹枕邊風。
等他欲罷不能的時候,她再適時提要求。
要是他敢不答應,嗬嗬嗬,她就把踹開,躲浴室去。
讓賀斯硯一個人待在床上,□□焚身!!!
秦鬱安越想越激動,然後等了十分鐘浴室的門還是冇打開,水也一直冇停。
賀斯硯詭異的洗澡時間長度讓她沾滿黃色的腦子突然恢複了理智的藍色。
不應該啊,賀斯硯不會是暈倒再廁所了吧!
平時賀斯硯洗澡加洗頭最長二十分鐘結束的啊,剛剛他這麼急不可耐按理說不應該潦草解決一下,然後……?
她越想越不對勁,情不自禁下床,坐在靠近浴室的搖椅上。
又過了五分鐘,等得實在無聊,她不由開始玩起手機。
原本她想跟好友許言歡聊天,不由想起一個禮拜前的那個社死的早晨,隻好放棄作死。
無聊點開遊戲,賀舟宇竟然上線了,她連忙連線加入戰隊。
被秦鬱安逮著的賀舟宇隻想死一死,今晚註定是個痛苦的夜晚,他又要被迫帶秦鬱安這個菜雞上分了!
他平時白天不常上線就是為了避開秦鬱安,冇想到晚上竟然也能碰上,他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他趁機發了個語音訊息:【嫂子,今晚怎麼冇睡美容覺嗎?】
秦鬱安:【等你哥。】
賀舟宇:【靠,你有這麼賢惠嗎?】
賀舟宇;【不對,大晚上的他還冇回來,他估計不會回來了,你還是早點睡美容覺吧】
秦鬱安:【他早回來了,在浴室洗澡呢。】
大半夜,猝不及防被塞進一大盆狗糧的賀舟不小心一歪,自己跳江了。
秦鬱安:……
賀舟宇你丫的,好意思說我是菜雞嗎!!!
賀舟宇死了,秦鬱安很快也完了。
五分鐘不到遊戲就結束了,她下意識看向浴室,這次發現水停了。
她嚇得手機一扔,連忙朝大床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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