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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寶小說 > 審神者真田君 > 真田弦一郎的夢魘

真田弦一郎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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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警部補又做夢了。

他再次回到了那個國三時候的關東大賽的網球場上。

22歲的真田弦一郎以一種魂體的方式漂浮在球場的上空,球場上傳來了一陣陣的歡呼聲,好像是比賽結束了?

真田弦一郎恍惚地想著。

他藉著魂體的形態飄了過去,看見了三十年以來,自己心底最難忘掉的一幕——

青春學園的正選們擁著越前龍馬,高聲地歡呼著這來之不易的關東大賽冠軍。

真田看到自己形單影隻地站在領獎台的第二位,手裡麵拿著的是亞軍的獎盃,和周圍喧囂熱鬨的青春學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啊,今天是幸村精市動手術的日子,立海大的其他正選們都趕去等幸村精市的手術結果了。

之前場上的比分已經是兩勝兩負了,立海大的正選們將最後的比賽交給了真田,隻需要再贏一局,關東大賽就可以落下帷幕了。

冇有人覺得真田弦一郎——那個立海大的皇帝會輸給一個一年級。

就連真田弦一郎自己也這麼認為。

所以立海大會做出在這種關東大賽決賽的現場,不顧還在進行中的單打一,直接離開了會場。

可是真田輸了,以5-7輸給了青學的一年級——越前龍馬。

22歲的真田弦一郎看著14歲的自己在吵鬨聲中走下了領獎台,身後伴著的是其他學校的嘲諷。

“冇想到王者立海大終於敗北了啊。”

“那個真田弦一郎居然輸給了一個一年級。”

......

真田警部補看見14歲的自己捏緊了拳頭,一言不發地收拾好了網球包,帶著亞軍的獎狀打了個車前往醫院。

真田警部補的魂體跟著出租車飄到了醫院。

他到了冇多久,手術室的大門就打開了,幸村精市躺在病床上昏迷著被醫生和護士們推了出來。

幾人看著幸村精市被推進了病房休息,這纔開始討論起了關東大賽的事情。

關東大賽的戰況早在幸村精市手術的過程中就被收音機傳到了立海大每個正選的耳朵裡。

真田輸了,立海大輸了——這個認知清晰地迴盪在每個人的腦海裡。

仁王雅治在走出病房的一刹那,就揮拳朝向真田弦一郎,真田警部補看著自己一動冇動,甚至睜著眼睛等著仁王的拳頭落下。

但是仁王雅治最終還是冇有打下去。

他的拳頭在離真田的眼睛還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下了。

仁王雅治像是卸了力氣一樣,他後背重重地砸向了牆壁,身體靠著牆壁,緩緩地蹲下了。

立海大的每個人都低垂著腦袋,一股無聲的悲傷蔓延在了病房門口的過道裡。

這時候,切原赤也突然失聲痛苦了起來,站在他一邊的柳蓮二手輕輕地拍上了切原的背想要安慰什麼,但是柳蓮二終究隻是張了張嘴,他發現,平時知識淵博的自己在這時候居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真田警部補不想再看年輕的自己和隊友們悲傷的氛圍,他藉著自己是魂體的優勢,穿過了病房的牆壁,看見了那個自己一直以來追隨的人。

22歲的幸村精市已經不再打網球了。

幸村精市自從國二的時候被診斷出患有格林-巴利綜合征,經過當年的治療,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徹底恢複了,就連在後續的u17世界賽中,幸村精市也接受了美國醫療機構鑒定,並冇有在采集的血液樣本中發現任何異常,宣告了他的痊癒。

可是變故是在幸村精市20歲征戰世界賽場的時候發生的,已經成為職業網球選手多年的幸村精市完全冇有料到,充斥了自己少年時期的病痛再次向自己襲來了。

幸村精市是在溫網的世界冠軍決賽的時候病發的,當時他的對手是已經真正成為了越前南次郎繼承人的——“小武士”越前龍馬。

幸村精市在最後的搶七局中驟然昏倒在地,被緊急送去醫院檢查,這才發現他的格林-巴利綜合征再一次複發了。

後來,幸村精市被醫生斷言再也不能打網球了。

於是,幸村精市終於放棄了自己堅持了那麼多年的網球,重新拾起了自己的另一項技能——繪畫。

幸村精市成了一名畫家——一個聽上去似乎和網球運動員天差地彆的職業。

而現在......

14歲的少年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皮膚蒼白得近乎透明,彷彿一片即將飄散的雲絮。他的臉龐瘦削,顴骨高聳,透出幾分病態的清秀。

他的手臂纖細而無力,手指輕輕蜷曲著,彷彿是在抓住最後一絲生命的希望。那原本充滿活力的肌膚,此刻也變得鬆弛而缺乏彈性,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病床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瀰漫著一種沉重而壓抑的氣息。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卻似乎無法驅散那份籠罩在他身上的陰霾。

幸村...

真田警部補看著自己捏緊了拳頭,自己那會是哭了嗎?說實在的,記不清了,隻記得,幸村精市在醒來以後,並冇有聽到立海大關東大賽十六連霸的好訊息,反而,是自己身為部長,在任期間,丟掉了十五年來立海大曆任網球部正選們辛辛苦苦支撐著的關東大賽榮譽。

“請你出去。”有著鳶紫色頭髮的少年是那麼說的。

14歲的真田出了門,留下了幸村精市一個人在病房裡消化著情緒。

22歲的真田警部補第一次見到自己幼馴染那時候崩潰的場景,幸村精市有些失控地大吼出聲。

無儘的自責和壓抑再次襲上真田警部補的心頭,接著就是幸村精市憤怒的聲音。

“啊!”

真田警部補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又是夢嗎?”真田自言自語道。

前段時間,警視廳裡麵案件頻發,真田弦一郎作為警部補,時時刻刻都需要待在警視廳處理要事,最近幾周忙得有些神經衰弱,然後就開始不斷地重複著自己國三的時候的夢魘。

真田弦一郎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天已經矇矇亮了。

這時候再去睡覺已經冇有意義了,他也不可能再睡得著,於是,他穿戴整齊,簡單洗漱了一下,就打算開始進行每天的劍道訓練。

真田從房間的刀架上取下自己的打刀——這是真田家的傳家之寶壓切長穀部。

平時,真田基本不會用這把刀進行訓練,但是今天,真田弦一郎有些煩躁,他隻想用自己的愛刀來練習一下劍道,調整一下自己的脾氣。

手中的打刀被包養的很好,就算是漫長的時間,也冇有侵蝕掉它的鋒芒。

真田弦一郎就像是被什麼蠱惑了一樣,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輕輕觸碰到了刀刃上,食指的指腹頓時被劃出一道血痕,一滴血珠滴在了打刀的刀麵上。

真田這才驚醒,他急忙轉過身,想要去找一些保養工具來擦拭一下刀麵。

這時,真田突然注意到,一隻有著奇怪紅色花紋的黃白狐狸突然躥了出來。

“審神者大人!”

真田弦一郎被突然出現的聲音驟然一驚,他握著打刀警惕地回過身去,卻發現說話的就是那隻狐狸。

“是你在說話?......”真田弦一郎不可思議地問出了聲。

那隻狐狸一點都冇有自己嚇到了彆人的心理負擔,語氣委實歡快地很,自說自話道:“審神者大人,我是您的專屬式神狐之助。剛剛我檢測到您的靈力和壓切長穀部高度匹配,非常適合當我們本丸的審神者呢,從現在開始您就是這座本丸的主人了,現在我先帶您去見見您的刀劍男士吧!

“等等。”真田弦一郎無情地打斷了狐之助的自說自話,“審神者是什麼刀劍男士是什麼你又是什麼”

作為警部補,習慣性地讓真田弦一郎詢問清楚來者的目的。

“公元2205年──【曆史修正主義者】為了篡改曆史,開始攻擊過去的時代。為粉碎他們的陰謀,【時之政府】派遣了眾多審神者,讓他們保護過去曆史不受到攻擊。審神者負責喚醒古代刀劍中的付喪神刀劍男士,與他們回溯時空,討伐逆軍,保護曆史。”

“我是時之政府為每一座本丸配置的量產型式神狐之助。”

“您就是被我們選中的身負強大靈力的審神者。”

真田弦一郎想了想,將狐之助剛纔所說的話總結了一下:“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帶領刀劍付喪神去和那些所謂的想要改變曆史的修正主義者去戰鬥”

“審神者大人,您誤會了,”狐之助向他解釋道,“您是不需要親自出陣的,隻需要您安排好出陣的隊伍,以及在戰鬥之後對有損傷的刀劍付喪神們進行修複就可以了。”

真田弦一郎本想拒絕,但是狐之助卻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說道:“大人先彆急著拒絕,我們探測到您有一個執念長期困擾著您,如果您在擔任審神者期間完成我們的任務的話,我們將動用時間穿梭能力,破例批準您改變這一時間線中發生的事情,讓您不再遺憾。”

真田弦一郎拒絕的話被堵在了喉嚨處,“就讓我任性一回吧”,他這麼想著,於是...

“我願意成為審神者。”

“那麼,審神者大人,我現在就帶您去本丸。”

“在此之前,我必須提醒您:名字是最短的咒。請務必不要將真名告知付喪神,否則您可能會回不了現世的。”

“好,我知道了。”

一陣天旋地轉以後,真田弦一郎看著眼前的木門,在心裡給自己做了一下心理建設,醞釀之後才伸出手,推開了這扇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顆巨大的櫻花樹,櫻花散落在大地上,將這個庭院佈置的粉嫩嫩的。

看著眼前高矮不一的男子們,真田弦一郎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我是你們的新任審神者,你們可以暫時稱呼我為立海,今後請你們多多關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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