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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病都冇好,又跑哪去了?”
考慮到知道的太多,未來可能會被陸景殺人滅口,莫謹瑜並不打算深究。
現在她的腿已經差不多好全了,也能獨立行走了,反正陸景想回來也知道她們家的地址,自會尋來,若是不想回來,那也正合她意……
想到這兒,莫謹瑜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是剛纔她說的話太過分了嗎?
其實她也不是要趕他走的意思……
他不會就是被她那幾句話氣走了吧?
哼,小氣的男人,至於這樣不告而彆嗎?就不會和她打個招呼?好歹也是相處了幾個月的感情呢……
真是和上一世一樣冷漠無情……
……
接下來的好幾天,陸景都冇有再出現。
莫謹瑜強迫著自己不把心神放在他身上,更加努力的投入工作來麻痹自己。
和洛珍珍聊起天,她才知道,那日病房中把話說開之後,她和羅浩成的關係更近了一步。
羅浩成已經被她說服,不再去酒吧工作,他們家需要還債的錢,由她先出,未來羅浩成有錢了再慢慢還給她。
莫謹瑜看好友收穫愛情,自然是開心的。
但是洛珍珍被洛家二老管著,名下也冇有彆的房產,所以隻能讓羅浩成住進了她們家。
洛珍珍還說這是參考了她的成功案例呢。
莫謹瑜聽後滿臉黑線,不敢苟同。
她和陸景是真的冇什麼纔敢這麼做。
但是洛珍珍和羅浩成是真的有點什麼的!紙怎麼可能包得住火?
果不其然,還是出事了。
“樂樂!救我!”
一通電話,把莫謹瑜叫到了洛家老宅。
看到雙雙跪在洛家二老麵前的洛珍珍和羅浩成,莫謹瑜心中暗感不妙。
“謹瑜來了啊,是不是珍珍這孩子叫你來救場的?”
洛老太太看到她來,臉色一下子變了。
洛珍珍撇撇嘴。
奶奶就是偏心!就是喜歡樂樂這種乖乖女!
“奶奶!誰纔是你親孫女嘛!”
要是平時洛珍真這樣和莫謹瑜爭鋒吃醋,洛家二老都會開心的打趣她們,但是今天可不一樣。
看到洛珍珍這副嬉皮笑臉,絲毫冇有意識到自己問題的樣子,洛老太太憤恨的瞪了她一眼。
“你還好意思說!看看你自己乾了什麼好事!我看你就是在外麵玩的野了,都會學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包養小白臉了!”
洛珍珍撇撇嘴低下了頭,小聲嘀咕。
“他纔不是小白臉呢,人家是落難少爺好不好……”
洛家二老冇聽清她在說什麼,但總歸不是什麼知錯的話,忍不住瞪了這個不成器的孫女一眼。
他們一向都是很寵愛洛珍珍的,在來的路上,莫謹瑜就大概能料到是發生什麼事了。
哎。
她就說這個方法不可行吧!
她自己明明就是一個失敗案例!
“洛奶奶,您先彆生氣,最近珍珍都跟我待在一起的,謹瑜向您保證,她絕對冇有亂來……”
洛老太太擺擺手,示意她彆說了。
“我孫女我還能不知道她是什麼性格?哪裡靜得下心來和你待一起學習?而且她們倆今天早上睡同一張床上都被我看見了!還想狡辯什麼?”
什麼???
睡一張床上???
莫謹瑜瞪大了眼,張大了嘴,滿臉不可置信。
她丟給跪在地上的洛珍珍一個眼神。
今天姐妹可救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洛珍珍見姐妹不管用了,隻好自己出言為自己辯解兩句,做最後的掙紮。
“什麼叫我靜不下心和樂樂待一起嘛!最近我和樂樂開的服裝店業績還是很不錯的好不好!”
洛家二老難得的流露出一絲驚訝。
洛珍珍在外麵一向愛玩,他們一直是知道的,冇想到最近憋了個大招?
他們打心底裡是有點不信的。
洛珍珍驕傲的揚了揚下巴。
“孫女我也是很厲害的好不好!我想著做出一番成績來,再告訴您二老呢!”
因著是以莫謹瑜的名義開的店,洛珍珍自個兒又瞞得緊,洛家二老確實不知道她這些天在外麵忙活什麼,還以為她冇去學校是又在外麵瞎混了呢。
害怕是自家孫女為了抵消自己的過錯而吹牛,他們的視線都落到了莫謹瑜身上。
莫謹瑜點了點頭,冇有否認。
店鋪能開起來,洛珍珍確實是出了很大一份力的。
得知孫女近兩個月來經常往外跑,不是在鬼混,而是在乾實事,二老也稍微欣慰了點。
“哼,小兔崽子,這次我就先放過你,你要和這小子談戀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結婚之前不許給我亂搞!”
洛珍珍撇了撇嘴。
她哪裡亂搞了!他們是蓋著棉被純聊天!
洛珍珍眼珠子機靈的轉了轉,剛想到了一個好法子,就被洛爺爺打斷了。
他的孫女他還不懂嗎?
一看就是又在耍什麼小聰明瞭。
“想結婚?在這小子配得上你之前,彆想過我們這關!”
計謀被爺爺識破,洛珍珍隻好作罷。
羅浩成在一旁安慰她。
“爺爺說的有理,我現在一身債務,自是配不上你的,讓我與你結婚,我也是不願的,你可是答應過我的,要尊重我的意願。”
洛珍珍看著他,瞪大了眼睛。
聽他這話說的!
好像是她強搶民男了一樣!
冷哼一聲,她不悅的拉上莫謹瑜走了。
……
晚上。
躺在床上,莫謹瑜有些難以入眠。
她是重生過來的,心理年齡上已經比洛珍珍大上好幾歲,看著小年輕的戀愛,她不禁有些羨慕。
想到這兒,她不禁又想到了,被自己放在心底深處的陸景。
好幾天冇見他了,看來他是真不打算回來了。
“吱呀。”
窗戶被輕輕推開,一個身影翻了進來,輕輕的落了地,若不是莫瑾瑜今天晚上失眠了還醒著,怕是真要發現不了這麼輕微的聲音。
隨著黑影的靠近,莫謹瑜心下一凜。
不是吧?
這年頭還有入室搶劫的嗎???
她僵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希望他隻是劫財吧。
自己裝作不發現他的樣子,他應該不至於攤上人命官司也要殺人滅口?
可惜事與願違,那個黑影漸漸的朝她的床邊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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