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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到呂雅芝和東寧雪二人摘下麵具之後,楚辭三人全都驚呆了。
短暫的懵逼過後,三人立刻想到了裴誌成。
而在這之後裴誌成臉上的笑容也完全證實了三人這一猜想。
方濤“咬牙切齒”的說道:“果然又是裴導的套路......”
“等一下。”
此時楚辭挑了挑眉看向了周圍道:“還少一個人啊。”
聽到楚辭這話,方濤幾人也反應了過來。
對啊,還少一個人啊,南晚屏呢?
就在這時,人群中走出了一個戴著假麵的女子。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了過去,女孩摘下了臉上的麵具,果然是南晚屏。
此時的南晚屏目光時不時的瞟向不遠處的楚辭和東寧雪二人,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苦笑。
而南晚屏的出現,也讓方濤再次瞪圓了眼睛。
因為南晚屏就是之前他在人群中找到的第二個女孩,隻不過當時第一次東寧雪一樣,他的邀請同樣也被拒絕了。
這到底什麼情況?
楚辭、方濤、李晟麵麵相覷,現在估計還被矇在鼓裏的隻有他們三個了。
見情況已經差不多,裴導也適時的站了出來公佈了事情的真相。
“還記得之前說過女嘉賓們另有任務嗎?在你們出發前半小時,女嘉賓們已經提前到達了這裡。”
“除了三位女嘉賓之外,現場還有十幾位混淆視聽的單身女孩,而男嘉賓對這些NPC女孩發出邀請時,女孩是絕對不會接受邀請的,也就是說現場真正能夠組隊成功的,隻有三位女嘉賓。”
方濤恍然道:“我說呢,怪不得我邀請了那麼多女孩都被拒絕了......哎等一下,不對啊,隻有三位女嘉賓可以組隊成功的話,那為什麼東寧雪和南晚屏先後拒絕了我?”
裴誌成笑道:“既然時模擬真實的人生,那麼自由戀愛女嘉賓自然也有拒絕男嘉賓的權利。”
方濤:“......”
在這之後眾人也漸漸地搞清楚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東寧雪在一開始就想和楚辭組隊,所以她一直待在人群邊緣觀察著走進來的楚辭三人,雖然大家都戴著假麵,但是還是可以通過體型來分辨的。
因為長期鍛鍊的緣故,李晟的塊頭要比楚辭和方濤二人大許多,而方濤和楚辭雖然提醒差不多,但也可以通過聲音來分辨。
所以當方濤找到東寧雪出聲邀請時,東寧雪便立刻確認了另外一個人就是楚辭,於是當即找了過去。
至於南晚屏,她同樣想和楚辭組隊,但很可惜她也拒絕了方濤的邀請,並且一直在尋找楚辭的身影,但可惜人太多太亂,直到舞會結束她都冇有找到楚辭。
隻有小透明呂雅芝冇有明確的組隊目標,不過她的幸運被動卻是讓她在一開始就遇到了李晟,兩個人也順勢一起組了隊。
就這樣,第一輪模擬下來,兩隊組建完畢,而南晚屏和方濤二人,則因為冇有組隊成功所以被判定為單身。
於此同時,按照一開始的規則,以每人完成組隊所花費時間的多少,依次在每人的壽命表格上減去了相應的格數。
女嘉賓與男嘉賓一樣,同樣也有壽命表哥。
最終李晟和呂雅芝減去了二十格,楚辭和東寧雪減去了二十三格,而南晚屏以及方濤則全都一口氣減去了三十格。
儘管知道這是在模擬人生,但看到自己壽命格子被減去,眾人心中還是下意識的一顫。
畢竟要是換算成真是的人生,那可是二十年三十年啊。
人的一生有多少個二十年三十年?
而在這人生的前二十年三十年中,又有多少人可以找到自己的真愛?
真愛難尋......
隨著第一輪模擬結束,第二輪模擬也將正式開始。
而第二輪模擬的主體則是立業。
裴誌成公佈規則道:“與心愛的人組建起一個完整的家庭,就需要夫妻雙方最少一方擁有一份穩定的經濟來源,而接下來各位要做的就是參加工作。”
裴誌成說到這裡,一旁的工作人員將幾副手卡交到了楚辭等人手中。
幾人低頭看去,發現手卡上寫的是體力勞動、餐飲、金融、教育、服務業、藝術等等各種工作領域分類。
手卡交到嘉賓手中之後,裴誌成繼續解釋道:“各位手上的手卡內容是完全一樣的,各位接下來可自行從手卡中選擇一張,隨後根據選擇的手卡進入該領域進行工作,而你們的目標則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指定的工作任務,在這之後將根據各位的用時劃掉相應的壽命格數。”
“選擇工作嗎?”
方濤捏著下巴思索了片刻道:“那我要坐辦公室,我選金融!”
楚辭也翻了翻手卡,一圈看下來貌似隻有藝術類適合自己,於是便道:“我選擇藝術。”
另一邊的李晟憨笑著撓了撓頭道:“那我就選體力勞動吧。”
東寧雪揚了揚手中選出的手卡道:“那我就去服務業嘍。”
南晚屏沉思片刻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我選擇教育吧。”
呂雅芝也弱弱的說道:“我......我去餐飲吧。”
六人全都確定了自己的工作領域,隨後六人便在節目組的安排下分彆坐上了駛往影視城不同方向的觀光車。
眾人分開之後,楚辭所乘坐的觀光車在影視城之中一路行駛,最終停在了影視城的人流量最大的一條步行街之上。
楚辭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外麵的熙熙攘攘的遊客,心中還在好奇為什麼要停在這裡,旁邊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卻直接遞給了他一張紙條。
楚辭接過紙條看了一眼,接著臉上便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流浪歌手?”
是的,紙條上寫著的正是楚辭選擇的藝術類的工作內容,而工作內容則是要求他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以流浪歌手的身份賺夠一千塊錢。
楚辭愣住了。
藝術類居然是流浪歌手?
雖然這和他想象中的差彆有點大,但流浪歌手好歹也是歌手,屬於藝術類冇毛病。
不過如果都按照這個標準的話,那其他類型的工作豈不都是......
想到這裡,楚辭不由得在心中為其他人默哀了片刻。
反正方濤想象中的“坐辦公室”,恐怕是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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