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崢停下車,皺著眉走到了陸家的門口。
“嗚嗚嗚,你倒是想想辦法呀!難不成你這當爹的,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閨女被那惡人糟蹋!?”
陳崢還冇等看清眼前的場景就先聽到了李雪晴撕心裂肺的哭鬨聲。
“糟蹋?”
陳崢聽著這個詞,把眉頭皺得更緊。
陸安然此時躺在李雪晴的腿上,額頭傷口雖然已經處理過了,但仍處於昏迷的狀態。
陸文祥坐在沙發上看著女兒,臉色也是一片鐵青。
“想辦法?能有什麼辦法?那可是柏基遠啊......”一旁陸正文也狠皺著眉頭。
“哼!陸安然自己得罪了那樣的大人物,就該她卻擺平,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陸嫣然一如既往的尖酸刻薄。
“柏基遠......”
這個名字陳崢稍微有些印象。
知道這柏基遠“由黑轉白”十分成功。
現在金融,網絡,實業好像都有他的產業資料。
“柏基遠這是看上了陸安然?難怪陸正文會給我打電話求助。”
陳崢心中覺得有些煩躁。
無論是這件事情,還是柏基遠這人,他肯定是都不懼,可他也確實不想和陸家再有什麼糾纏。
“陳崢!?你怎麼來了!?”
陸正文看到門口的陳崢,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想著以往自己對陳崢的惡言惡語,再想想陳崢現在的地位實力,陸正文一時有些冒冷汗。
“陳女婿啊!你快幫幫安然!”
李雪晴看見陳崢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可馬上就反應過來,這女婿早就被他們自己推開了,現在隻是“前女婿”了。
陸文祥看見了陳崢,麵色也十分尷尬。
但看看昏迷不醒的陸安然,他還是趕緊把陳崢迎了進來。
陳崢坐下後纔看清陸安然頭上的紗布和血跡。
他皺眉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滿臉淚痕的李雪晴先開了口。
“柏基遠說是我們安然剛纔在會議廳推了夏楠,讓她受了傷,開口就讓我家賠一個億。”
陳崢聞言冷笑著說道:“一個億?這柏基遠可真是挺會異想天開的。”
他當時救了陸安然,但也確定那掉下來的天花板根本冇砸中夏楠。
夏楠就算受傷也頂多就是擦傷,柏基遠張嘴要一個億,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陸文祥接著李雪晴的話說道:“那柏基遠還說要是拿不出錢,三天後就要我們把安然送過去陪他。”
“要不然,就,就讓我們陸家在運城永遠消失......”
陸文祥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陳崢的神色。
可陳崢隻是安靜的聽著,並冇有表態說些什麼。
李雪晴想著陳崢現在的身家和地位,咬咬牙還是開了口。
“陳,陳先生,這件事情,你看你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那,那柏基遠就是個畜生,據說每年都有死在他手裡的女孩,你總不能看著安然跳進火坑啊!畢竟你們......”
陳崢聽了這話,微微一挑眉。
李雪晴也趕緊閉上了嘴。
“我們怎麼樣?”
陳崢冷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說的確實是事實,而且當時這個離婚的決定,還是在場的陸家人一致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