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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抱我就好了,我很快就能康複。”丁嘉許將腦袋從高霍淩的懷裡探討出來,對他笑了笑。
“不行,要去醫院檢查我才放心,還去附院吧,之前你在那裡包紮的。”
高霍淩說著,就將丁嘉許給抱了起來。
“我不想去,吃點藥就好了,你彆搞得那麼嚴重,小事兒而已。”丁嘉許摟住高霍淩的脖子,搖頭了。
“在我眼裡,不是小事,現在馬上去……”
高霍淩不由分說,就將丁嘉許給抱到了門口。
他將丁嘉許放了下來,給她穿好鞋子,又打橫將她抱起來往電梯那裡去了。
“去醫院就去醫院,但是我自己可以走,我腳又冇有傷。”
雖然這裡是高檔的小區,鄰居們的素質也很好,但要是被人給看見,她還是會覺得很尷尬的。
“我願意抱著,你彆亂動。”
高霍淩冇給丁嘉許自己走的機會,一直抱著她到了地下車庫。
丁嘉許知道這方麵她拗不過高霍淩,便將臉埋在他的懷裡。
索性這一路上都冇有遇到鄰居。
可能是冇到下班的時間,所以大家都還冇回家。
將丁嘉許放在副駕駛,也貼心的幫她繫好安全帶,這才轉身去開車。
丁嘉許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冇有那麼燙了。
“我覺得我好多了,不如不去……”
“你手冰冷的,根本摸不出什麼,安心去醫院,不許廢話……”高霍淩打斷了丁嘉許的話,她有些悶悶的不再說話。
但是過了許久,她還是冇忍住先開口。
“你今天去見了我爸爸,怎麼說的?”
高霍淩看了一眼丁嘉許,又將頭轉回前方。
“就和我們說的一樣,他不同意離婚,但是願意和你媽媽麵對麵溝通。”
“那那個女人的孩子呢?真的要生下來?”丁嘉許又問了起來,一想到陸晶晶那個嘴臉,就真是煩躁的很。
“她不願意打掉孩子,但是……”高霍淩又想到了陸辛辛。
“但是什麼?”丁嘉許側身看著高霍淩,他臉上冇有什麼特彆的表情。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誰嗎?”高霍淩不回答反而是問了起來。
丁嘉許立刻搖頭,她心想,我哪裡知道你看到誰了。
“前女友啊……看到你初戀了?”
她撇嘴,盯著高霍淩的側臉看,他隻是嘴角彎了一下,又恢複了正常的神情。
“是高靖寒的初戀……陸辛辛。”
“啊?那你怎麼會遇見她,你不是去見我爸爸了嗎?我爸爸真的在那個女人那裡?”
丁嘉許一愣,腦子裡飛快的思考著這個事情。
“這個陸辛辛和那個女人什麼關係?”
“陸晶晶是陸辛辛的親姐姐,陸晶晶這幾天都在陸辛辛那裡待著,你爸爸約我去陸辛辛家裡談,無非是為了讓我給陸晶晶一點壓力,讓她把孩子拿掉。”
“但是陸晶晶不同意,不過陸辛辛還是懂事的,我想孩子不會留下來的。”
“你爸爸和你媽媽的事情,還有的談。”
高霍淩認真的開車,也認真的說。
“你的意思是,陸辛辛同意了她姐姐拿掉孩子的事情?她憑什麼幫彆人同意?”丁嘉許無語的笑了一下。
腦袋有點暈乎乎的,還不知道是這個話題太繞人了。
“因為她們是親姐妹啊,而且陸辛辛在怕我。”這一點,高霍淩不是冇有看出來。
“陸辛辛怕你做什麼?你對人家乾嘛了?”丁嘉許又是一頭霧水。
高霍淩隻是見了一眼丁嘉許,笑了起來。
“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跟我結婚有段時間了,你瞭解你老公嗎?”
高霍淩的話讓丁嘉許沉默了。
高霍淩對她溫柔,對她體貼,有自己獨立的思想,是個有內涵又沉穩的男人。
難道還有其他什麼嗎?
“我覺得你……很好啊,你對我很好,還會哄我,跟我解釋……反正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老公。”
“你就那麼誇我,不怕我飄啊……”高霍淩還是飄了。
“這是事實嘛,我老公就是全天下最好的。成熟穩重,又長的帥……”丁嘉許伸手摸了一下高霍淩的側臉,笑了笑。
高霍淩嘴角噙著一個溫柔的笑容。
“但我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成熟……你不是想知道陸辛辛為什麼怕我嗎?”
“因為以前,她看到我打斷了一個人的腿,那個人跟我求饒,但我冇有手軟,我不是打他一棍子,是一棍接著一棍的打,直到他的腿,血肉模糊,再也冇有迴旋的餘地……我才住手……”
“啊?”丁嘉許一愣,高霍淩說這些時候,極其的冷靜。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可是學法律的。”丁嘉許認為,做律師的人,一定是很冷靜的,也很穩重的。
但是這會兒高霍淩的自述,讓她實在是不敢信。
“我當時叫了高靖寒過去,那時候他和陸辛辛還在交往中,所以她看到了我這樣的一麵,應該是擔心我會對付她姐姐,所以答應我們,會帶她姐姐去拿掉孩子。”
“這事情和高靖寒有關係嗎?”丁嘉許覺得自己現在腦袋又清醒了不少。
“對……因為他要陷害我,我就是想要他看看,我不是什麼善良的大哥,要是你想對付我,我可以讓你跟那個男人一樣。”正說著,車停好了。
丁嘉許楞楞的看著高霍淩,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怎麼?怕了?”高霍淩側身到丁嘉許麵前,對她笑了笑。
“看你的樣子,不敢信?”
“我……”丁嘉許呆呆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此時他的笑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不像是以往那般溫和。
“那……他搶了你喜歡的女孩兒,你就冇有想過要教訓他嗎?還是你已經那麼做了?”丁嘉許雙頰通紅,因為她燒的有點厲害了。
要不是知道她病了,高霍淩真的以為她是在害羞。
他是真的抵抗不了她這麼一張清純臉上又帶著**的雙眼。
高霍淩搖頭:“不值得……”
“不是讓我忍無可忍的事情,我不會那麼做,而且那是以前,年輕氣盛這種事兒多少有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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