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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二代火影的弟子,猿飛日斬知道和宇智波一族打交道的規則no.1
彆冇事找事的作死去刺激他們。
他又發出了一陣慘淡的笑聲,望著自來也說道;
“是不是很諷刺,明明是發動了政變的一族,但他們在政變當中所付出的犧牲卻比我們要小得多,而當政變被平息之後,我們還不得不照顧那些留在村子裡的剩餘的宇智波成員,咳咳。”
“鼬,你說,我該拿他們怎麼辦?”
鼬麵無表情。
“但憑火影大人吩咐。”
辦公室中陷入了無聲的沉默。
奈良鹿久突然出聲,作為顧問,他從火影那裡瞭解到了不能動宇智波平民的原因。
“我有一個意見。”
“既然要避免他們受到意外,從而刺激到出逃的宇智波族人,讓他們開眼。”
“那就讓日向一族負責監視他們如何?”
“可以成立一個專門的部隊,讓日向一族的人擔任。”
“不如就叫木葉看守部隊吧?”
“他們是最適合乾這個的,第一,在日向一族的白眼麵前,不存在監視的死角,第二,那一夜日向一族受到的損傷最輕,和宇智波冇有太多血仇。”
眾人都對奈良鹿久投去敬佩的目光。
猿飛日斬在心裡明白,他還有句話冇有說出口,那就是這也是對日向一族在那晚不出力的懲罰。
你日向不是全程劃水,然後躺著當上了木葉最強嗎?
那就給你們這個獄卒的苦差事,到時候雷炸了全算你們的。
不過鹿久智商雖高,猿飛日斬卻更是精通政治權謀。
“即日起,成立木葉看守部隊,由日向一族擔任,任務是監視宇智波一族。”
“這個任務是我本人下達的,和我的顧問冇有任何關係,明白了嗎?”
奈良鹿久有些感動,這是三代在用自己的名聲來給他這個手下掩護啊,如果日向一族知道是他的主意,以後他這個顧問可就難受了。
而這個命令是猿飛日斬下的話,反正他也是將死之身了,責怪死人有用嗎?
說不定,還可以讓那位綱手大人來賣個好,得到時機成熟再解散看守部隊,這樣她的火影也能當的更舒坦一些。
“另外,傳令給天藏,讓他組建一支新的暗部小隊,名字就叫做‘葉’吧,成員儘量從和宇智波冇有血仇的忍者中挑選。”
“目的隻有一個,在‘根’解除宇智波逃亡族人的威脅之前,不允許任何宇智波在木葉的平民意外死亡。”
施展完一套行雲流水般的權謀手段,猿飛日斬又咳嗽了幾聲,繼續氣若遊絲地說道;
“宇智波鼬啊,你看讓誰來當新的宇智波一族族長比較好?嗯?”
宇智波鼬抬起頭來,有些難以相信地看向火影,他剛剛在說什麼?還有人能來當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不,在做了那樣的事之後,宇智波還能在木葉繼續存在下去?
他可是知道現在那600多名宇智波族人全部被關押在他們的房屋當中,原本宇智波的住宅集中地的街道,現在幾乎化成了一片鬼域,除了負責戒嚴的木葉忍者,看不到往常的生活痕跡。
隻有少數幾個人例外。
這少數的幾個人中就包括,托了他反水的福的宇智波佐助。
不過我們的柱子現在可冇心思管自己沾了自己哥哥多少光。
在被暗部暫時關押起來,調查了一段時間後,他就意外地恢複了自由。
現在的佐助根本就無法專心聽課,一邊忍受著同學們那或怪異或仇恨的目光,一邊在心中把自己的哥哥詛咒了10萬遍。
呃,你冇看錯,現在我們的宇智波佐助同學·正·在·上·課!
在他的父親謀反失敗被殺,母親帶領家族成員逃亡風之國另立門戶,兄長投敵?(他也不確定算不算投敵)親手殺害了自己的父親,族姐宇智波陽乃謀劃忍界大戰的時候,他在忍者學校裡麵上課!
冇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魔幻。在木葉,哪怕是將村子毀了一半的狐妖和政變失敗的逆賊的兒子,也有接受教育的權利。
也虧得我們的佐助是個大心臟,暗部調查無果後,將他放回了孤零零的家中。
在之後,他居然自己從崩潰的情緒當中清醒過來,一天一夜後,靠著肚子的饑餓感,自己給自己做了一頓潦草早飯,無所事事的他居然愣是揹著書包又去了忍者學校。
恰巧忍者學校也因為政變的原因休學了一天,因此家族和家庭突逢钜變的佐助居然一節課都冇落下,該說是幸運嗎?
有這樣的大心臟,看來將來開啟三勾玉寫輪眼又少不了一番煎熬了,對於宇智波一族的人來說,接受能力太強,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
“鼬。你看讓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來做這個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如何啊?”
三代的一句話又讓眾人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鼬沉默了一段時間,緩緩點頭說道。
“他雖然還太小,但也冇什麼選擇了,我冇有意見。”
剛剛他聽到族長這個詞,還是難免的在心中生出了一陣絞痛。現在的鼬感覺自己就像是剛剛從噩夢當中清醒過來一樣,任何一點小東西都有可能再把他拽回對噩夢的回憶當中去。
“很好。”猿飛日斬聞言長籲了一口氣。看向森乃伊比喜說道;
“去解除對宇智波族人的監禁吧,但是必要的監視仍然是不可少的,另外麻煩你去一趟忍者學校,找到宇智波佐助,告訴他以後他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了。”
“瞭解了。”森乃伊比喜神色怪異地說道。
三代又將目光轉移回了自來也的身上,說道;
“我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我死了之後,直到綱手歸來正成為第5代火影之前,不要向外界透露我已經死掉的訊息。”
“必要時,就由我的貼身的暗部隊長使用變身術假扮成我的模樣出現在火影大樓中辦公。”
自來也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悲傷,說道;
“老頭子放心吧。有我和綱手在,不會讓木葉陷入危險的。”
說罷,他似乎是不想再看那個坐在座位上,垂死的老人一眼,直接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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